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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谭甫仁一案,凶手虽已自毙,但留下许多疑问,以后也没有什么公开的材料来说明这个问题。据外国记者报道,这时北京市面上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林彪给谭甫仁发去密电,要他击毁总理座机。谭甫仁没有按林彪的意思办,把总理座机迫降在昆明机场。谭甫仁万没想到,从飞机里走出来的是周恩来总理,吓得半死。周恩来训斥了谭甫仁几句,要走了密电,交给邓颖超保存起来,叮嘱她等自己死了再交给毛泽东。林彪怕事情败露暗杀了谭甫仁,并灭了口。这个传说在市面上很流行,但传说毕竟是传说,到底真相如何,一直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谭甫仁一案的前前后后充分地说明了上层斗争的激烈。庐山会议结束后,毛主席又甩石头,又掺沙子,又挖墙角,现在开始直接不点名地批判林彪了。在10月1日的国庆典礼上,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会见了著名的美国记者、老朋友斯诺。三十多年前,毛泽东率中央红军到达陕北,进驻保安。当时长征刚刚结束,美国记者斯诺冒险来保安采访,留着大胡子的周恩来把他接到保安。斯诺在这里采访了好几个月,拍了很多照片,和毛泽东、周恩来分别谈了数天,回去后写了一本书,名为《西行漫记》,相当客观地介绍了中国共产党和红军运动,介绍了毛泽东、周恩来和许多中央领导人及红军将领的生平,使西方世界第一次得以真正地了解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斗争生涯。《西行漫记》出版后,顿时成为畅销书,埃德加·斯诺也一举成名。时隔三十多年后,斯诺再次来中国大陆访问,周恩来又一次把他领到毛泽东跟前,不过这次可不是在陕北的窑洞里,而是在北京的天安门城楼上。当时斯诺指着城楼前面的群众游行队伍抬着的大幅标语问毛泽东:"你看我写的那篇文章怎样?"毛泽东知道他问的什么,便对这位老朋友说:"你写的那篇文章我看了,可以嘛。你的那些错误有什么要紧?你说我是个人崇拜,你们美国人才是个人崇拜多呢。前几年,我什么也管不了,他们不听我的,所以那个时候我无所谓个人崇拜,倒是需要一点个人崇拜。现在就不同了,崇拜得过分了,搞许多形式主义,比如什么'四个伟大',讨嫌,总有一天要统统去掉,只剩下一个导师,就是教员,因为我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的,其他的一概辞去。”
斯诺听了心里一动,他知道四个伟大(文化革命中的一句口号,"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是林彪提出来的,现在毛泽东和一个外国记者说"四个伟大"讨嫌,等于是公开骂林彪讨嫌,根据各种迹象判断,毛泽东和林彪之间已出现了严重的裂痕。
天安门上人来人往,毛主席身体不大好,不能久站,自然不能畅谈。国庆节典礼结束后,毛泽东又约见斯诺,两人一起进餐,进餐后斯诺正式采访了毛泽东。
话题先从1936年斯诺到保安采访说起。斯诺说了说自那以后,自己多次想再访毛泽东,均未能如愿的憾事。毛泽东理解地点点头。斯诺说:"我常常想给你写信,但我真正写信打扰你还只有这一次。"毛主席摆摆手说:"怎么是打扰呢?1965年,我就让你找我嘛。你早找到我,骂人,我就早让你来看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看全面内战。"斯诺采访是要准备发表的,他得征求一下毛泽东的意见,是否同意发表,便问道:"有一个问题我还不大清楚,即主席对我讲这些,是供公开发表用,还是作为介绍背景材料,还是朋友之间的交谈,还是三者兼而有之?"毛泽东果断地说:"不供发表,就是作为学者、研究者,研究社会情况,研究将来,研究历史嘛。我看你发表跟周恩来总理的谈话比较好,同我的不要发表。意大利杂志上的这一篇我看了,我是看从外国文翻译成中文的。”
毛泽东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又说起斯诺的这篇文章来:"你写的这篇文章可以嘛。你的那些错误有什么要紧呢?比如,说我是个人崇拜。你们美国人才是个人崇拜多呢!你们的国都就叫华盛顿(美国开国总统华盛顿的名字),你们的华盛顿所在的那个地方就叫做哥伦比亚区。"斯诺笑了,心服地补充说:"每个州里面起码都有一个名为华盛顿的市镇。"毛泽东不以为然地说:"可讨嫌了。"他又笑着说:"不过,总要有人崇拜嘛!你斯诺没有人崇拜你,你就高兴啦?你的文章,你的书写出来没有人读你就高兴啦?总要有点个人崇拜,你也有啦。你们美国每个州长、每个总统、每个部长没有一批人崇拜他怎么混得下去呢!”
毛泽东停下来,让翻译冀朝铸翻译。冀朝铸是外交部的首席英文翻译,他把毛泽东的话翻得准确生动,斯诺不断地点头微笑。
毛泽东又讲起来,他现在要讲的是一个重要信息,希望由斯诺把这个信息传达给美国总统尼克松。
话题还从刚才的"美国每个总统没有一批人崇拜他怎么混得下去"说起:
"我是不喜欢民主党的,我比较喜欢共和党。我欢迎尼克松上台。为什么呢?他的欺骗性有,但比较地少一点。他跟你来硬的多,来软的也有。他如果想到北京来,你就捎个信,叫他偷偷地,不要公开,坐上一架飞机就可以来嘛。谈不成也可以,谈得成也可以嘛。何必那么僵着?但是你美国是没有秘密的,一个总统出国是不可能秘密的。他要到中国来,一定会大吹大擂,就会说其目的就是要拉中国整苏联,所以他现在还不敢。整苏联,现在对美国不利,整中国于美国也不利。”
接下来,毛泽东和斯诺谈了一些农村中的问题。斯诺说中国的农业情况很好,毛泽东遗憾地说中国农业还是靠两只手,靠锄头和牛耕地。斯诺说中国农村没有人反对节育了,毛泽东连连摇头说斯诺受人欺骗了:"农村里的女人,头一个生了是个女孩,就想要个男孩子。第二个生了,又是女孩,又要男孩子。第三个生了,还是女孩,还想要男孩子……一共生了九个,都是女孩子,年龄也四十五岁了,只好算了。”
谈了一会儿,毛泽东又把话题引到尼克松身上来:"外交部研究一下,美国人左、中、右都让来。为什么右派要让来?就是说尼克松,他是代表垄断资本家的。当然要让他来了,因为解决问题中派、左派是不行的,要跟尼克松解决,在暂时。”
翻译一边翻着话,一边偷偷看了看表,天哪,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毛泽东毫无倦意,谈兴正浓。翻译向外交部司长王海容使个眼色,王海容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过去主席会见外国客人,也就是握握手,坐下谈几句完了,顶多不超过二十分钟,今天怎么谈了这么长时间呢?这会影响主席的健康。她看看表,询问地看了毛泽东一眼,毛泽东对自己的侄女挥挥手,让她不要影响谈话。王海容心里顿时茫然,主席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谈兴?
其实,王海容不理解,毛泽东企盼这场谈话已有好长时间了。还在文化大革命前,毛泽东就感到孤寂。那时,不要说一般的高级干部,就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在毛泽东跟前都是寡言少语,不敢多说话。毛泽东也感慨地说:"少奇他们在我面前也不敢多说话。"有时太孤寂了,毛泽东经常想起战争年代战友们中间的一些趣事。记得1936年长征到达陕北后,担架上的谋友张闻天和中央队指导员刘英结婚。长征以来,刘英一直负责照管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的生活,在共患难的征途上,张闻天和刘英相爱了。到陕北后,毛泽东在前面指挥直罗镇战役,没有赶上张闻天和刘英的婚礼。回来后,听说他们结婚了,他马上就去闹新房:"你们就这么悄悄地结婚了,也没告诉我和恩来,我们不承认,你们要请客,请了客我们才承认。"由于打了大胜仗,长征又胜利结束,毛泽东很高兴,和张闻天、刘英逗了半天趣,直缠得刘英唱了歌,跳了舞才罢休。还有在西柏坡时,毛泽东和刘少奇、周恩来经常在院子里举办舞会。地是土地,鞋是布鞋,乐队是胡琴加口琴,但大家却跳得十分带劲。毛泽东经常想起这些事,有时还不禁激动得热泪盈眶。但这些都已成为了历史,现在他们到他这里来,除了请示以外,再没有其他话好讲。毛主席只有和自己的卫士们在一起时,感到快乐,开心。这些卫士们都是些年轻娃娃,心眼实,手脚快。他们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可以随便陪毛主席游泳,和毛泽东抢螃蟹吃,不小心在毛泽东跟前放个屁也没有关系。正因为如此,在自己的卫士长李银桥调离中南海去天津工作时,毛泽东和他抱头痛哭了一场,依依惜别。
文化大革命以来,毛泽东更是难得有个人在一起聊聊。卫士们也在文革气氛的压力下,个个都小心起来,不敢说笑。再说和他们也没有办法谈一些高深的政治问题。毛泽东是多么想找一个老朋友一起聊聊啊!好,恰在这个时候,老朋友斯诺来了。他是美国人,不会、也没有必要把毛泽东看成神,毛泽东可以和他直抒胸臆,谈个痛快。
毛泽东已经知道尼克松通过各种途径捎信给自己,要到北京来当面谈。周恩来还向他讲了一个美国大使追雷阳的有趣故事,那是1969年9月,美国驻波兰大使斯托塞尔回国述职,在白宫与国家安全顾问基辛格博士相遇。基辛格是哈佛大学教授,专门研究国际问题,著有五本专著,和尼克松总统有很大的间隙。尼克松当选总统后,基辛格还在那里大骂尼克松:"我不信这家伙能管好美国!"谁知尼克松上台后,力排众议,第一个任命的官员就是国家安全顾问基辛格。基辛格甚受感动,鼎力协助尼克松,权倾朝野。斯托塞尔和基辛格博士这会儿在白宫相遇,基辛格请他回到华沙后,设法和中国大使接触,恢复自五十年代开始,时断时续的中美大使华沙会谈。斯托塞尔答应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一个月后,斯托塞尔回到华沙。基辛格见他毫无动作,乃电令他立即行动,不得有误。斯托塞尔照旧没有理睬。如是几次,基辛格火了,给斯托塞尔一封急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要么你照办;要么我们就派愿意办的人来办。"斯托塞尔这才知道基辛格的厉害,马上采取行动,发生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
那是1969年12月3日,在华沙"波兰文化宫",南斯拉夫主办了时装展览会。当时南斯拉夫奉行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与东欧和西方关系均较融洽,东西方外交官都把这个展览会看成是外交使节们聚会交谈的一个好机会。开幕那天,使节云集,果是十分热闹。
在这种场合,美国大使从来是记者和人们关注的中心人物。但是,今天美国大使斯托塞尔既不愿多与记者交谈,也无心与那些漂亮女郎们纠缠,而是东张西望,寻找中国驻波兰大使馆代办雷阳。他终于看到了穿中山装的雷阳,便拨开人群,朝雷阳走去。雷阳初未注意,后来看见斯托塞尔照直向自己走来,而且举起手打招呼,雷阳顿时心里叫一声"槽",赶紧离开会场,朝外面走。斯托塞尔紧追不舍,雷阳拔腿就跑。斯托塞尔边追边喊:"中国代办先生,我有话对您说。美国对同中国会谈十分感兴趣。代办先生,您别跑呀,我有话对你说……"但是雷阳停都没有停,飞快地跑出楼房,钻进汽车跑了。
可以说,在场的外交使节和记者都十分感兴趣地目睹了这场大使追代办的喜剧,这件事也成为各国报刊上的一条大新闻。
毛泽东当时听了周恩来的汇报后,也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毛泽东同斯诺谈着话,不禁又想起了这幕喜剧。他笑着同斯诺说:"尼克松到处写信说要派代表来,我们没发表,守秘密啊。他对于波兰华沙那个会谈不感兴趣,要当面谈。谈得成也行,谈不成也行,吵架也行,不吵架也行,当作旅行者来也行,当作总统来谈也行,总而言之,都行。他如果愿意来,我愿意和他谈。我看我不会跟他吵架,批评是要批评他的。我们也要作自我批评,就是讲我们的错误缺点了,比如:我们的生产水平比美国低,别的我们不作自我批评。"说了半天,两个人口渴了,卫士不失时机地端上新茶。毛泽东举起茶杯说:"请,请。"斯诺打开茶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翻译趁这个间隙,也喝了几口茶,润润嗓子。毕竟是故友相见,斯诺又提起当年在保安的初次见面,毛泽东感慨地说:
"那时落后得很,只有八千军队……"谈着谈着,斯诺就把话题引到文化大革命上来,这是他来中国采访的一个重点。但是他不知道能有多少收获,不免小心翼翼。他放下茶碗,问道:"前两年我到远东来,见到一些学者、中国问题专家,总是问他们中间是否有任何人曾经写过关于《海瑞罢官》一文的分析文章,并指出过该文的双重含义。我没有发现其中任何一个人当时曾经看出这篇文章有什么意义。因此他们就没有能够预见到要进行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也没有能够理解它。”
这是挑战!毛泽东毫不客气地说:"就是关于《海瑞罢官》那篇文章击中了我们的敌人的要害。那个时候在北京组织不出文章,说吴晗是个历史学家,碰不得!找了第一个人,不敢写;找了第二个人,也不敢写;又找了第三个人,也是不敢写。后来在上海组织了一个班子,写作班子,以姚文元为首。文章出来了,北京不登。我那时候在上海,我说:'出小册子,看他们怎么办。'北京只有一家登了--《解放军报》。《人民日报》、《北京日报》不登。后来全国各地、各省、市都转载了,只有一个省没有登,就是我那个省--湖南。”
斯诺抓住时机,一下子把话题接到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上:"当时湖南报纸未登,是不是因为刘少奇阻挠?"毛泽东摇摇头说:"那还不是。湖南省的宣传部长右得很。什么宣传部、组织部、省委,统统打烂了。但是不能只看一样事就作结论,湖南省的人物也出来几个了。第一个是湖南省委现在的第一书记华国锋……”
斯诺抓住刘少奇被打倒的问题不放。他又问道:"我有一个问题想提出来,即你什么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必须把刘少奇这个人从政治上搞掉?"毛泽东磕磕表上的烟灰说:"那就早了。一九六五年一月,二十三条发表。二十三条中间第一条就是说四清的目标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当场刘少奇就反对。在那以前,他出的黑书《修养》不触及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国民党。"斯诺问道:"是新版吗?"毛泽东说:"老版。说不要夺取政权,共产党不要夺取政权的。当个共产党不夺取政权干啥啊?所以他是混进共产党里的反动分子。”
接着,毛泽东又对斯诺说:"你问我是不是在那时感到必须进行一场革命?嗯。一九六五年十月就批判《海瑞罢官》。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就决定搞文化大革命。一九六六年八月召开了中央十一中全会,十六条搞出来了。刘少奇是不是反对十六条?他模模糊糊。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出了那张大字报了,他就不得了了。他实际上是坚决反对。”
说到这里,毛泽东又说起个人崇拜来:"那时候倒需要一点个人崇拜,现在不同了,崇拜得过分了,比如什么四个伟大,讨嫌,过去这几年有必要搞点个人崇拜,现在没有必要,要降温了。”
这是毛泽东第二次批林彪了,斯诺赶紧把这几句话记了下来。中南海这次老朋友聊天,足足有五个多小时。斯诺明白,他又一次获得了许多独家新闻。由于中国的地位,他这次回去后发表的新闻将比《西行漫记》更加引起轰动效应。可不是吗?他这次在中南海和毛泽东谈了五个多小时,毛泽东对他、也是对世界舆论首次公开了他对尼克松总统的邀请,这将在世界上引起多大的轰动。通过这次会谈,毛泽东公开对他摊开了文化大革命的底牌,公布了他何时有了把刘少奇搞下台的想法,这是国际上多少官员专家想知道的事啊!还有,毛泽东说林彪讨嫌,这又是中国政坛的一个新动向。因此,斯诺离开中南海时脸上堆满了丰收的微笑。
就在斯诺准备启程去美国传达毛泽东的谈话时,尼克松已经接到了周恩来的信。这封信从北京到华盛顿,走过了一个非常曲折的道路。先是,尼克松总统准备来北京的口信由巴基斯坦总统叶海亚访问北京时直接转达给了毛泽东,然后毛泽东周恩来给尼克松总统写了回信,信交给了中国驻巴基斯坦大使张彤。巴基斯坦总统很愿意为中美关系的突破提供方便,叶海亚总统专门指定国务秘书舒尔坦亲自负责这项工作,所以张彤又把复信交给了舒尔坦,由巴基斯坦信使把信带给了巴基斯坦驻美大使希拉里。希拉里接到信后,立即约见基辛格博士,得到准许后,马上去白宫。
基辛格博士正等着北京的来信。希拉里来到白宫后,基辛格对他非常客气,眼巴巴地望着希拉里手里的那个大信封。希拉里把信取出来,给基辛格看了看。信上没有抬头,也没有署名。基辛格想把信留下,但希拉里紧抓住不放,他解释说:"我没有得到授权说可以把这个文件留在白宫,请你记一下吧。"基辛格拿出笔,希拉里念,他记。信中说。"美国通过各种渠道发出的许多其他信息都已收到,但是,一个国家首脑通过另一个国家首脑向一个国家首脑提出建议还是第一次。美国知道巴基斯坦是中国的真实可靠的朋友,因此,我们十分重视这个信息。""为了讨论撤出中国领土台湾问题,尼克松总统的一位特使将会在北京受到最热忱的欢迎。”
基辛格征得尼克松的同意,也写了一封同样格式的信,告诉毛泽东、周恩来,美国准备派出总统特使访问北京,为尼克松总统正式访华作准备。
美国和中国同处于北半球,在1970年的冬天里,两国的天气一样严寒,但是一股暖流在悄悄地涌动,逐渐化解着坚冰。
毛泽东接到基辛格的回信后,很是高兴。同时他也想到该给全国人民打个招呼了。中国和美国打了几十年仗,现在美国总统突然要来中国访问,这个弯子要转好。另外林彪的问题也应该透透风了。这时,秘书走来,把他和斯诺谈话记录送来。毛泽东看看,画了个圈,吩咐秘书说:"对汪东兴说,传达到全国县团级以上单位。"秘书拿了记录走了。
毛泽东又打电话把周恩来找来,跟他商量说:"军委办事组掺进了李德生,不够,让先念再进去。你看怎么样?"周恩来当然是满口赞成。毛泽东又说:"审查陈伯达的任务由你和剑英负责吧。美国人来了,咱们得成立一个班子。你看谁来管?"周恩来说:"剑英就行,1946年他在北平军调部和美国人打过交道。还有章文晋、熊向晖。当然,最好是陈毅同志参加,可是他现在连文件也看不到。"毛泽东生气地说:"怎么会发生这事?立即恢复给陈毅看文件。”
林彪看到三老四帅一个个开始受到主席信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毛泽东和斯诺的谈话又传发下来,林彪看到"讨嫌"两个字,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向全国人民打招呼了。下一步……不,不能束手就缚。林彪立即要了飞机飞赴苏州,那里,联合舰队正等着他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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